2025 年基督徒對以色列的責任 第四部分 以色列的復國和仇敵的回應:哈馬斯
2025 年基督徒對以色列的責任 第四部分
以色列的復國和仇敵的回應:哈馬斯
瑞琪·詹森-威爾森
2025年9月25日
上次我們討論了認清媒體在以色列局勢中的影響之重要性。是誰資助了這些媒體,他們用什麼手段操控人心,以及他們所散佈徹頭徹尾的謊言與欺騙。我們也談到阿拉伯國家資助的媒體重鎮,這些媒體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消滅以色列,以及他們如何透過主流新聞及社交媒體,發動龐大的宣傳戰來抹黑以色列,從而影響輿論。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以色列體現了西方的理念。這和我們在美國看到的各大電視台編造敘事是一樣的概念,目的是分化並征服。
這週,我想分享以色列復國的歷史,以及他們為了在中東與那些視以色列為敵人的國家爭取和平所付出的努力與犧牲。我們也將探討仇敵的回應,例如我們今天看到的哈馬斯及其崛起。
無論一個人是否認同以色列的復國,身為基督徒,我們必須牢記一件重要的事:神不僅是一位守約的神,祂也信守祂的話語。我們作為基督徒,必須完整地接受神的話語,記得其中仍有尚未應驗的預言:以西結書38-39章、撒迦利亞書12:10、但以理書9:24-17,以及啟示錄第5-19章等等,這些都詳細描述了末世要發生的事件。然而,為了這些事情的發生,以色列必須先成為一個國家,然後最終聖殿必須重建,好讓敵基督能如馬太福音24:15、但以理書12:11所說的那樣褻瀆它。
就如同神的話所描述的,如今在地上正上演著一場正義與邪惡的大決戰。我們確實生活在一個非常艱難的時代。仇敵的計劃是讓我們偏離正道、分散注意力、彼此敵對、消滅神的話語、真理與對話,以便分裂我們,最終征服我們。作為基督徒,特別是代禱者,我們絕不能讓牠得逞。
有鑑於此,讓我們來看看以色列復國前曾經發生過的事,以及以色列為了和平而付上的土地犧牲之代價。
以色列的復國
1948年5月14日,猶太機構領袖大衛·本-古里安(David Ben-Gurion)收到聯合國大會通過「聯合國第181號決議」(即「巴勒斯坦分治方案」)的消息。
經過多年準備,大衛·本-古里安意識到時機已到,於是宣布成立以色列國。
這個機會終於到來,聖約人民在二戰期間遭受了巨大的迫害,幾乎滅絕,他們必須努力奪回這片土地。本-古里安必須在巴勒斯坦人的抵抗下繼續推進。巴勒斯坦人,或者說居住在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一致拒絕了這項決議。
註: 「巴勒斯坦」(Palestine)在西元2世紀前原名為「猶太」(Judea)。但羅馬皇帝哈德良(Hadrian)在2世紀時將其改名為「敘利亞巴勒斯坦省」(Syria Palaestina),意在壓制猶太民族對這片土地的認同感。
以色列如何走到這一步的簡要歷史概述:
1) 西奧多·赫茲爾(Theodor Herzl):
這個過程可以追溯到1897年,當時的西奧多·赫茲爾是一位猶太復國主義者,為了回應數世紀以來在歐洲和其他地方遭受的反猶主義、迫害與流離失所,他致力於為猶太人建立一個民族家園。他孜孜不倦地為以色列的復興制定了計劃。
根據牛津字典,「猶太復國主義者」(Zionist)的定義是「相信在現今以色列地區發展並保護一個猶太民族國家的人」。我知道外界對此有許多誤解,甚至有人指控這是全球主義或光明會,但事實並非如此。
2) 1917年—貝爾福宣言(Balfour Declaration):
猶太復國主義運動在1917年因《貝爾福宣言》獲得重大推力。當時英國(在國際聯盟託管制度下控制巴勒斯坦)表態支持在巴勒斯坦建立「猶太民族家園」。
註: 在此期間,猶太人移民巴勒斯坦的人數增加,尤其在1930年代因歐洲反猶主義加劇。然而,在巴勒斯坦當地,猶太移民與阿拉伯人口之間的緊張也隨之升高,導致暴力與民族訴求衝突。《貝爾福宣言》具有劃時代意義,為這一進程奠定了基礎。
3) 大屠殺(Holocaust):
1933-1945年間,納粹德國屠殺了600萬猶太人。雖然看似與以色列復國無關,但這場悲劇強化了猶太民族對家園的迫切渴望,一個在這世界上拒絕承認你存在、並透過殘暴與大屠殺證明這一點的世界裡,你的避難所必不可少。這場種族滅絕突顯了為猶太倖存者建立安全庇護所的必要性,許多人尋求移民巴勒斯坦。誠然,巴勒斯坦或許是羅馬皇帝哈德良為了疏遠猶太人而授予的頭銜,但從地理上講,它過去是、現在仍然是猶太人的家。
然而當時仍有移民限制(例如1939年的《白皮書》限制猶太人移民),這就是為什麼在採取果斷措施時認識到下一階段的關鍵性如此重要。
4) 聯合國分治計畫(第181號決議):
1947年11月29日,聯合國大會通過第181號決議,提議將巴勒斯坦分為獨立的猶太國與阿拉伯國,並將耶路撒冷置於國際管理之下。猶太領導層接受了計畫,但阿拉伯領袖拒絕,導致暴力升高。正如我提到的,本-古里安必須行動。當神開門時,我們不能因壓力而停滯,必須突破障礙去抓住應許。
5) 英國託管結束:
二戰後精疲力竭的英國無力處理巴勒斯坦猶太人與阿拉伯人的衝突,宣佈終止託管,撤離日期定於1948年5月14日,這造成權力真空,促使本-古里安領導的猶太人宣布獨立。他們知道這將導致衝突,但仍須堅持下去。
如同美國《獨立宣言》引發獨立戰爭,以色列的《獨立宣言》也引發了阿以戰爭。同時,阿拉伯民兵與周邊國家反對猶太國的建立,為1948年的第一次阿以戰爭埋下伏筆。
神為以色列挑動這一切,就如同祂為美國所做的一樣。
6) 1948年阿以戰爭(以色列獨立戰爭):
又稱第一次阿以戰爭或以色列獨立戰爭,巴勒斯坦人稱之為「納克巴」(Nakba,意為「浩劫」)。戰爭在以色列1948年5月14日建國後隨即爆發,交戰雙方為新成立的以色列國與由五個阿拉伯國家組成的聯盟以及巴勒斯坦阿拉伯部隊,戰爭從1947年5月持續到1949年初。
註: 阿拉伯聯盟包括埃及、約旦(當時稱外約旦)、敘利亞、黎巴嫩與伊拉克,並獲得巴勒斯坦阿拉伯非正規軍及其他阿拉伯國家志願軍(例如阿拉伯解放軍)的支持。
結果如何?到1949年初,以色列控制了前英國託管地約78%的土地,遠超過聯合國分配給猶太國的56%。原因何在?因為這是阿拉伯人強迫他們參與的戰爭。
對巴勒斯坦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也奠定了他們作為難民的民族認同。約有70萬到75萬巴勒斯坦人流離失所,逃離或被驅逐出以色列控制區。請記住,這也是阿拉伯國家的一次重大失敗,因為原先聯合國第181號決議中所提議的阿拉伯/巴勒斯坦國方案從未被接受。為什麼?阿拉伯/巴勒斯坦人拒絕了它。為什麼?因為他們不相信以色列有生存的權利,並認為在阿拉伯聯盟的支持下,他們能夠贏得這場戰爭。
如果巴勒斯坦人早在那時就被「抵抗軸心」阿拉伯陣營設定為伊斯蘭運動、穆斯林兄弟會與極端政權的祭品呢?
我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約旦吞併了西岸與東耶路撒冷,埃及則控制了加薩走廊。如果阿拉伯人接受第181號決議,所有這些地區都將得到保障。那片肥沃綠地原本要劃給巴勒斯坦,而以色列得到的多是沙漠地,但以色列願意接受,因為是神在安排他們的建國。
為什麼巴勒斯坦不接受這個提議?
如今,以色列的領土面積為8,522平方英里。巴勒斯坦人擁有西岸與加薩走廊,兩地分隔在以色列兩側,且由不同領袖統治。請記住,周邊的阿拉伯國家擁有502萬平方英里的土地,他們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接納被迫流亡的難民,但他們並沒有。為什麼?衝突接連不斷,巴勒斯坦人只能留在加薩。
你問過這個問題嗎?為什麼?我並不是說巴勒斯坦人沒有受苦,但這一切真的全是以色列的錯嗎?我們確定是這樣嗎?
我再問一遍:巴勒斯坦人是否可能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安排,成為伊斯蘭運動祭壇上的犧牲羔羊?
讓我們來看看以色列「以土地換和平」協議的歷史
以色列曾簽署兩項正式的和平條約,皆與阿拉伯國家達成,並涉及領土讓渡,作為1967年六日戰爭後聯合國安理會第242號決議中所提出的「以地換和平」(Land for Peace)框架的一部分。這些條約要求以色列從佔領領土撤軍,以換取正常外交關係與安全保障。我將對這些協議進行逐項說明,並提供歷史記錄與外交條款。
- 埃及-以色列和平條約(1979年)
在1973年的贖罪日戰爭之後,埃及試圖收回在1967年戰爭中被以色列奪取的西奈半島。美國總統卡特(Jimmy Carter)於1978年促成《戴維營協議》(Camp David Accords),這些外交進展促成了1979年3月26日的正式條約,由以色列總理貝京(Menachem Begin)與埃及總統薩達特(Anwar Sadat)簽署。
以色列對阿拉伯國家的領土讓渡:
以色列完全撤出整個西奈半島,約23,000平方英里(約為以色列本身的三倍大),包括拆除18個以色列定居點、撤離超過7,000名平民,並交出重要資產,如油田與空軍基地。撤軍分階段完成,至1982年4月全部結束。
由於以色列的這一犧牲,埃及成為首個正式承認以色列存在權的阿拉伯國家,結束雙方戰爭狀態。作為回報,以色列獲得安全保證,包括西奈半島的非軍事化,以及美國對雙方的經濟援助(以色列每年30億美元,埃及13億美元)。儘管中東局勢動盪,該條約已維持超過45年,普遍被認為是中東穩定的基石。
這是第一次「以地換和平」的實際應用,證明以色列願意為正式和平讓出大量土地。
- 以色列-約旦和平條約(1994年)
在1967年的戰爭中,約旦失去了對約旦河西岸(包括東耶路撒冷)的控制。美國總統柯林頓(Bill Clinton)在1991年的馬德里會議與奧斯陸協議的基礎上,促成了秘密談判。1994年10月26日,以色列總理拉賓(Yitzhak Rabin)與約旦國王胡笙(King Hussein)簽署和平條約。
以色列對阿拉伯國家的領土讓渡:
以色列將約旦河谷與邊境地區約230平方英里(包括Naharayim和Tzofar兩鎮)歸還給約旦。雖然比起西奈半島的讓渡較小,但這解決了自1948年阿以戰爭及1967年戰爭以來的邊界爭議。以色列也以租賃方式將部分農地回租25年,支持約旦農業發展。
最終,約旦正式承認以色列,建立全面外交關係,並在水資源共享、貿易與安全方面展開合作。條約也包括非軍事區與聯合經濟專案的承諾。雖然在耶路撒冷聖地議題上偶有緊張,條約依然持續發揮穩定作用,雙方在難民處理與反恐方面亦有合作。
該條約雖未涉及大規模撤軍,但透過劃定邊界並結束敵對狀態,體現了「以地換和平」的原則。
註:亞伯拉罕協議(2020年)亞伯拉罕協議讓以色列與阿聯、巴林、蘇丹與摩洛哥正常化關係,但不涉及任何領土讓渡。
以色列透過和平框架所讓渡的總土地超過24,000平方英里。每次,他們都努力將本國公民遷移到以色列領土。
雖然此前曾有幾次和平談判,如2000年戴維營談判、2001年塔巴談判、2007年安納波利斯會議,但皆因未能達成雙方承認與停止敵對狀態而未簽署正式協議。雖然這些談判提出了一些讓步,但最終並未簽署任何協議。
巴勒斯坦領導層(如PLO與巴勒斯坦權力機構PA)多次拒絕談判提案,理由包括土地不足、難民回歸權與耶路撒冷地位未解決,而以色列則已吞併東耶路撒冷與戈蘭高地。
這些讓步顯示以色列以領土作為外交工具的戰略智慧,但也凸顯在各方主權主張與歷史仇恨下,達成持久和平的困難。
目前在加薩的哈馬斯政權,因為將自己的人民當作人體盾牌,使得當前局勢變得極其複雜。哈馬斯是伊斯蘭「抵抗軸心」的一部分,他們的大量資金(每年約1億至3.5億美元)透過這個由伊朗主導的組織運行,而他們公開宣稱的目標就是要摧毀以色列(最終也要摧毀美國)。
截至今日,在22個阿拉伯國家中,只有6個國家承認以色列並與其維持完整的外交關係:
- 埃及:1979年簽署和平條約。
- 約旦:1994年簽署和平條約。
- 阿拉伯聯合大公國(UAE):2020年透過《亞伯拉罕協議》正常化關係。
- 巴林:2020年透過《亞伯拉罕協議》正常化關係。
- 摩洛哥:2020年透過《亞伯拉罕協議》正常化關係。
- 蘇丹:2020年透過《亞伯拉罕協議》正常化關係。
讓我們退一步,思考敵人對以色列重生的反應。這一點很重要,因為正如美國面對敵人一樣,以色列也面臨敵人。認識到這一點有助於我們理解中東的動態,並更有效地禱告:
哈馬斯的崛起:
- 第一次起義(1987-1993):1987年,加薩與西岸爆發第一次巴勒斯坦起義(Intifada),對抗以色列佔領。哈馬斯(Hamas)於此時在加薩成立,成為一個武裝組織,積極發動抗議與對以軍攻擊。這場起義加劇了雙方的緊張與暴力。
- 奧斯陸協議(1993年):以色列與巴解組織(PLO)簽署奧斯陸協議,為兩國方案帶來希望,預計未來成立的巴勒斯坦國將包含加薩與西岸。但哈馬斯拒絕承認以色列,也反對協議,並發動襲擊破壞和平進程。
我想表明一點:雖然許多巴勒斯坦人民在國營媒體的宣傳下反對以色列,但我並不認為他們本身是「敵人對以色列復國的回應」。我相信,哈馬斯才是回應,而巴勒斯坦人民只是伊斯蘭議程祭壇上的犧牲羔羊。
在預備這篇信息的過程中,當我學習這些曾經解決衝突的機會,以及這些和平方案一再被拒絕時,我心中感覺到從主來的沉重。我問主:「巴勒斯坦人,是不是早就被阿拉伯國家設計好來當祭品?」
加薩的生活條件極為艱苦,人口持續快速成長,生育率高(1991年達到峰值,每名婦女生育8.3個孩子,近期降至8.1個),人口結構年輕化。他們在哈馬斯的壓迫下飽受壓迫,暴力、飢餓、強暴和其他虐待行為屢見不鮮。在佔領區,貧窮和失業現象猖獗。
所以,我再次向你們提出這個問題,為什麼阿拉伯國家沒有幫助巴勒斯坦人(他們是阿拉伯人)撤離?
3) 以色列脫離(2005年):2005年,以色列單方面撤出加薩,撤走軍隊並拆除定居點。但以色列仍控制加薩的邊界、領空與海岸。聯合國因此仍將加薩視為在以色列的佔領之下。這成了今日局勢惡化的導火線,最終導致哈馬斯掌權。
4) 哈馬斯掌權(2006-2007年):2006年,哈馬斯贏得巴勒斯坦立法選舉,並於2007年與對手法塔赫派系爆發衝突,最後完全掌控加薩並驅逐法塔赫。以色列與埃及隨後對加薩實施封鎖,以遏止火箭攻擊與武器走私。這嚴重打擊了加薩經濟,導致高失業與貧窮,許多居民依賴聯合國近東救濟工程處(UNRWA)的援助。
5) 2023年至今的戰爭:2023年10月7日,哈馬斯與其他巴勒斯坦武裝組織對以色列發動大規模攻擊,造成超過1,200人死亡並綁架人質。以色列隨後進行大規模空襲與地面入侵,造成前所未有的破壞。截至2025年8月,超過60,000名巴勒斯坦人(近半數為婦女與兒童)與1,700名以色列人死亡;加薩超過三分之二的建築受損或被毀。這場衝突引發嚴重的人道危機:140萬人流離失所,普遍飢荒,以及基礎設施毀壞導致的小兒麻痺症等疫情爆發。
現在,我想談談一個關鍵因素,這個因素支持了這樣一種可能性:巴勒斯坦人被選為「犧牲的羔羊」,藉著他們的流血,煽動世界對以色列的反感,並在以色列對他們的活動做出回應時,助長他們的邪惡活動。
抵抗軸心(Axis of Resistance)
當你閱讀本文時,請記住哈馬斯的資金大部分來自伊朗的 「抵抗軸心」。
什麼是伊朗的「抵抗軸心」?它指的是一個由伊朗領導的、由盟友和非國家行為體組成的中東網絡,該網絡反對一切西方影響,尤其是來自美國和以色列的影響,並致力於推進伊朗的地緣政治目標。它是一個鬆散的聯盟,成員團體基於共同的意識形態—反對以色列、支持巴勒斯坦事業以及抵制美國在該地區的主導地位—而團結在一起。伊朗經常使用「抵抗軸心」一詞來將其聯盟定位為對抗西方和以色列力量的力量。我分享這個概念,是因為我們需要了解那些資助我們敵人的人。而抵抗軸心資助的是以色列的敵人、巴勒斯坦的敵人哈馬斯,以及反對西方(美國)的伊斯蘭議程。
抵抗軸心主要成員:
- 真主黨(黎巴嫩):伊朗最重要的代理人,強大的什葉派武裝與政黨,活躍於敘利亞內戰與對以色列的衝突中。
- 哈馬斯與巴勒斯坦伊斯蘭聖戰組織(加薩):接受伊朗資金與軍事支持(火箭與武器),持續攻擊以色列。
- 胡塞武裝(葉門):受伊朗支持的什葉派力量,攻擊沙烏地阿拉伯,並近年針對紅海的以色列相關航運。
- 伊拉克什葉派民兵:如真主旅、真主旅等,接受伊朗支持,攻擊美軍並影響伊拉克政治。
- 敘利亞政府(巴沙爾·阿薩德):伊朗軍事顧問與真主黨支援,鞏固政權並確保陸上走廊通往黎巴嫩。
- 其他小型組織:由伊朗革命衛隊(IRGC),特別是聖城軍統籌。
他們的主要目標之一就是對抗以色列,透過軍事行動(如真主黨火箭攻擊、哈馬斯襲擊)與支持巴勒斯坦抵抗來實現。當媒體報導攻擊以色列或支持以色列的保守派時,我們必須牢記這些團體。
最後,我不否認加薩的人道危機,我相信多重事件導致了今天的局面,但我必須再次提出問題: 巴勒斯坦人是否被設計成為伊斯蘭政權追求世界霸權的祭壇上的犧牲羔羊?這是 屬靈層面的黑暗計謀,透過流血得著能力。在簽訂「土地換和平條約」時,以色列花了三年時間將其公民從他們為了和平而割讓給以色列的土地上遷移,在那裡他們會很安全。成千上萬的以色列公民,數十個營地,都搬到了以色列。為什麼阿拉伯國家沒有對巴勒斯坦人這樣做?當然,除非他們本來就是阿拉伯國家摧毀以色列的犧牲品。
若真是如此,我們的責任就是為血腥獻祭悔改,並為中東的和平禱告。
這並不意味著我們要拿起武器、資助軍備,或同意發生在七千哩外的一切事情;而是基督徒必須起來為以色列禱告。我相信巴勒斯坦人需要從哈馬斯的掌控中得釋放。雖然他們曾在2006年選出哈馬斯,但自2007年以來再也沒有舉行選舉。我們需要禱告,求主除去這邪惡政權。
我們也必須禱告,求美國不要在支持以色列的立場上退縮。
老鷹的異象 – 2025年9月24日
我看見一隻老鷹的異象;那是一隻偉大而威嚴的老鷹,牠全身充滿了我們美國國旗那燦爛的顏色。牠的身體高高地立於東岸,一隻翅膀伸展,覆蓋整個美國大地;另一隻翅膀則伸展到以色列。牠是如此美麗而強壯,昂首挺立,光彩奪目。我無法完全描述這隻老鷹,牠是如此的雄偉。
然而,老鷹開始把牠的翅膀從以色列收回來。當牠這樣做時,牠身上的顏色開始褪去,牠的頭也不再高昂;另一隻翅膀也收回靠近牠的身體,羽毛開始枯萎。這隻老鷹正在死亡。
我開始禱告,其他人也與我一同禱告。老鷹搖動牠的頭,好像從昏沉中甦醒過來,牠的眼睛變得像火焰一樣,牠抬起頭,決心要活下去。我們越禱告,牠就越強壯。牠的翅膀重新伸展,覆蓋了美國,牠的顏色也開始恢復。接著,牠的另一隻翅膀再次往外伸展,遠遠跨越海洋,覆蓋了以色列。就在那隻翅膀覆蓋以色列時,某種東西從老鷹的身上斷開來,牠的雙翅張開,顯出這榮耀受造物的美麗姿態!
此時,美國上的黑暗被掀開,欺騙、腐敗、捆綁被趕進隱密處,因為光照遍了這片土地。以色列也發生了同樣的事。
我們必須與以色列同站立
數十年來,巴勒斯坦人一直被阿拉伯國家利用,作為盾牌、干擾與談判的籌碼,以推動他們的議程,稱霸。不僅僅是中東的稱霸,他們還將伊斯蘭難民從其他戰亂地區送往歐洲,看看今日那些國家的狀況吧。在我們美國的「開放邊境」時期,數千名伊斯蘭極端分子越過了我們的邊界,這還不包括其他以難民身份湧入的穆斯林群體;一旦聖戰的號召響起,他們就必須拿起刀劍參戰,否則就會被處死。
哈馬斯是敵人對 以色列復國 的回應;正如同 文化馬克思主義 的興起(其根源在共產/馬克思主義思想)是仇敵對 美國復興 的回應一樣。這兩個國家是並肩而立的。若以色列倒下,美國也會倒下;若美國倒下,以色列也將隨之倒下。
我禱告你能把這些信息牢記在心,並求主幫助你照著祂的心意來為這些地區代禱。
許多的愛,
瑞琪
